春节前夕,很多在外的游子们抵挡不住家的诱惑,纷纷背着大包小包,踏上了回家的路,想着和家人一起吃几顿团圆饭;铜城市区市场上百货琳琅满目,道路上更是车水马龙,人来人往,当地市民已急不可待地囤积过年物品。其实,每年这个时节,都面临着菜价飞涨的问题,还好有一批专门从外地拉运蔬菜的菜贩子,他们夜以继日辛勤付出,力所能及地维持着蔬菜供应平衡和较合理的菜价,为我们节日的餐桌扮上了绿色。市农副产品综合批发市场上的金建龙就是其中一位,同行们都亲切地称他为“蔬菜哥”。
农历腊月二十九,记者来到市农副产品综合批发市场,见到了正在大卡车上发菜的金建龙。他毫不避讳地告诉记者:“由于当地设施蔬菜规模小,成本高,所以冬天菜价往往比较高,如何让市民在过冬期间,特别是春节期间吃上便宜的放心菜,成了我除赚钱之外的心头事。”没有零售商来批发蔬菜的时候,他就和同行合作伙伴围成一个圈子,凑在一起取暖说笑,显得很和谐、很融洽。
去年12月至春节前,不到3个月的时间,金建龙和同行伙伴长途跋涉,多次南下四川彭州、绵阳、金堂等地,将那里的新鲜蔬菜拉到了白银,从一定程度上满足了这里的市场需求。金建龙说:“每年这段时间,都是我南下最频繁的时候,因为菜价越来越贵,但人们的吃菜需求从不落下。”指着旁边还剩半车菜的大卡车,他告诉记者:“这一车要2.5万千克,也就是25吨,这段时间已经卖掉了40多车,情况再好点的时候,我们甚至连续三天每天就要卖掉一车。主要菜种都是笋子、青菜、芹菜、包菜、白菜等。”
那么,贩菜的生意到底好不好做呢?金建龙说:“每年的生意都不一样,今年的状况不太好,菜价便宜的一年,我们就能多赚些钱。往年菜价便宜的时候,一车才两万多元,今年菜价偏高,一车飙到了四五万元,运菜成本很大。”除此之外,调车、坐车也是很令金建龙头疼的事情。他说:“为了节约成本,每次去进菜,我们都是坐客车。到了目的地,我们就要联系我们本地在那边的空车,然后才敢批菜、发车。上了路,又得操心车上的安全,睡觉也不踏实,总之不好受。”
金建龙今年快50岁了,是靖远县五合乡人,贩菜也近30年了。上世纪八十年代,就已经在白银做蔬菜零售生意,九十年代开始搞大规模批发。一年365天,除了坐车拉菜,其他的时间金建龙基本都是在批发市场度过的。他告诉记者:冬天白天短,凌晨4点我就起床了,然后开始劳作,晚上6点左右休息;夏天,一般凌晨3点起床,晚上七八点休息。一天下来,回到出租屋,感觉骨头都散了架。
新年伊始,万象更新。农历正月初五,铜城大地一片春寒料峭,天空刮起了沙尘,叩响了这个地方春天应有的旋律。大多人们还沉浸在过年的喜庆中,可金建龙一大早就穿上了自己刚洗过的工作服出现在了老地方,和同行合作伙伴从大卡车上搬运蔬菜,开始了他新一年的贩菜征程。